打窗压屋雨风声,起看沧波一掌平。
我自冒风冲雨过,原来风雨不曾晴。
家书琐屑写从头,身在茫茫一叶舟。
纸尾只填某日发,计程难说到何州。
—[钱萼孙笺云:白居易诗:“计程今日到梁州。”案此翻用之。]
在没有远洋航行工具之前,再怎么有奇想的诗人,也不会想到这些。
当季托夫坐在东方二号宇宙飞船中的时候,别离这件事,更是有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内容。他说:
我知道,几百双聚精会神的眼睛,通过电视线路,从地面上注视着飞船座舱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和我的每一个动作。医师们利用最现代化的无线电遥测和电视方法不断地观察着我心脏的生物电活动和机械运动,呼吸的频数和深度,以及体温。
国外报刊成篇累牍地谈到,宇宙空间对人的心理会产生有害影响。许多专家硬说,人在宇宙中会感到寂寞,他会遭到压抑的孤独感的折磨。但是,我一秒钟也没有感到离开了自己的人民,离开了苏维埃大地上的朋友和同志。